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,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“故事要从我发现他变心开始说起。”
我来到一家心理咨询机构,点了一位很年轻的心理咨询师,当她让我说出寻求帮助的原因时,我说了上面这一段话。
接下来,我开始我故事的讲述。
1
一推开门,我就看到我男朋友路瞿北身边亲密挨坐一位女人,那女人正挽着他的手臂。
“瞿北哥哥,我要喝橙汁。”她娇嗔地看着路瞿北,而他橙汁倒到一半,手忽然顿住,因为他看见了我。
几个小时前,我给路瞿北打过电话,告诉他我今天新戏杀青,但是他却说他今天实验出了问题,回不了家。
我们已有一段时间没见,我还以为他迫不及待地来接我,结果得到这样的答复,我虽然失望,可是我却并没有表露出任何情绪。
因为我知道,路瞿北其实压力很大,他在科研单位工作,所有的实验项目都是保密,实验失败就要通宵找原因,而连上班都必须将手机放在特定位置,根本联系不上人,估计这通电话,也是他休息的空隙给我打来。
经纪人见我情绪低落,于是定了会所陪我去吃饭,没想到一到会所,就碰到了死对头叶琳,要是以往她肯定会对我视若不见,可是这次,她反而亲热喊住了我:“有人过生日,圈子里的好些个人都在里面呢,进去坐坐?”
我和叶琳原本是最好的朋友,可是后来我们因为一个颁奖典礼闹掰,我是真的不知道我经纪人插了一手,原本颁给她的奖落到我身上,最要命的是,她工作室的通稿准时发获奖宣言,这下子,她成了全网的笑柄。
她自此恨毒了我。
事出反常必有妖,我倒想看看叶琳到底卖的什么关子,结果一推开包厢的门,就看到这样的一个“惊喜”。
包厢里还有几位男明星,容貌都是十分出挑,可是路瞿北只是穿着简单的白衬衫都比他们毫不逊色,甚至身上的淡淡书卷气显得更加特别,高挺鼻梁上架着细边眼镜,显得清隽俊秀。
可现在,他身边坐了一位我并不认识的女生,两人举止亲密,路瞿北还十分照顾她,见到我来,路瞿北几乎是条件反射地站起身,惊讶道:“妩妩?”
我没有理会,径直转身就走,我听到他在身后喊我,我也不理。等回了车上,我才垮下脸来,经纪人完全不敢说话,我刚上车,路瞿北就追过来了,看见我的车,忙跑过来。
而我吩咐着司机开车,经纪人为难地看着我,忍不住劝我:“这样路先生会生气吧?”
“开车!”我有点生气地说道,经纪人只好让司机开车,我眼角余光注意到,路瞿北的手已经快握住车把手,可惜还是晚了一步,车已经开了。
等回了家,经纪人才欲言又止的说:“妩妩,你还是多哄哄路先生,现在有多少人巴巴地等着上位?”
我一听就听出了端倪,微微眯了眯眼睛盯着经纪人,他被我盯得心虚,最后面色讪讪地说:“前些时候,路先生跟那个宋颖吃了几回饭。”
这样的事,我没有听到半点风声,我身边的人瞒得我极好,可我只觉得不可置信,因为路瞿北是那样的爱我。
“你们在一起这么多年,或许进入了感情倦怠期?”经纪人小心翼翼地劝我,“这些年,都是路先生哄着你……”
我实在难以相信,路瞿北会偷偷背着我和其他女人吃饭,更加无法接受他为了别的女人来骗我。
我整个人抱膝蜷坐在沙发上,没过多久,路瞿北便回来了,他气喘吁吁的,额头还有细微的汗珠。
整个房间只开了一盏落地灯,衬得路瞿北的眉眼更加温柔,他一步步地朝我走来,紧张地解释:“我不是故意骗你的。”
可我才不想听他解释,如果他真的只是我的金主,或许我根本不介意他和谁吃饭,乖乖地我经纪人的话哄着路瞿北,可是我和路瞿北是真心相爱,我十分介意他骗我。
于是当着他的面,我立刻给对我有意思的男明星打去电话,很快,那边电话接通,我娇笑道:“我答应明天和你一起骑马,只是我不会骑马。”
“没关系,我可以手把手教你。”男明星那头言语暧昧。
我正要说什么,路瞿北已经快步向前,抿着唇扼住我的手腕,夺过手机挂断了我的电话,他整个人将我困入他的怀中,带着克制的占有欲:“不许去,除了我,谁也不许教你!”
可是我终于生了气,想要推开他,可是却敌不过他力气,最后在他的怀里挣扎,怒吼道:
“我今天凌晨五点起床,一直拍戏到傍晚,经纪人劝我休息一晚再回来,我偏不,因为我想早点看到你。”
我气喘吁吁地望着他,恨道:“可是路瞿北,你呢?我还真的以为你忙于实验,结果你骗我!你和别的女人在一起,我凭什么不能和你一样?”
“妩妩,我错了。”路瞿北几乎有些手足无措地来哄我,他这个人向来不会言辞,只会反复地说他错了。
最后我偏过头去,望着不远处的羽毛落地灯,喃喃道:“路瞿北,你是不是已经变心了?”
2
这几年的时光倏然而过,经纪人的那番话让我迷茫,可我还记得第一次见他时的场景。
那时候我在一个古装剧里演一个女N号,每天穿着戏服跟着一众主演的后头,而路瞿北当时跟朋友来影视城玩,他那朋友比较跳脱,见我们剧组在招群演,于是就兴致勃勃地报了名。
而路瞿北就有些百无聊赖地看着影视城的布景,当时还未轮到我的戏份,我坐在小板凳上等戏,被冻得腿脚发麻,见他毫无目的地瞎逛,于是我便跳到他的面前:“需不需要导游?”
他显然是吃了一惊,不过很快,他便笑了笑:“那就麻烦你了。”那时他身后是朱红的宫墙,他穿着黑色的呢子大衣,衣线挺括,眉目舒展,我看着他有片刻的失神。
我们并肩走在仿古的街道上,我絮絮地给他介绍着沿街的酒肆小馆,而他垂头静静地听着,时不时地点点头,风有些大,我冻得直搓手,而路瞿北见状,于是默不作声地走到我前面。
风将他的衣角吹得扬起,他为我挡住寒冬凌冽的风,他的个子那样的高,可是却是那样的温柔,仿佛是冬天握住了温暖的红糖姜茶,我望着他,嘴角忍不住无声地弯起。
等到我们回到原点,我才发现我的戏份已经开拍,因为某个主演临时有事,调换了戏份,导致我的戏份提前,可是副导演没有找到我人,发了好大的火,直接换了我。
我一听场务这样说,急得直掉眼泪,好不容易有这样的一个机会,我不甘心就这样错过,我低声下气地求场务:“求求你帮我个忙吧,我真的不是故意走开的。”
可是场务不耐烦地推开了我,我被推得一个趔趄,还好路瞿北握住了我的肩,他见我哭得这样可怜,于心不忍道:“你等等,我去和他解释一下。”
场务已经走远,他真的跑上前找场务,远远的我看到场务有些不耐烦,而路瞿北不知和场务说了些什么,场务有些犹豫地打了一通电话,最后场务把电话递给路瞿北,他接过只见他说了句什么,就微微点了下头,最后眉目舒展地望向我。
等他带着笑朝我跑来,隔着老远就朝我喊道:“他同意让你进去了!”等他跑近了,他又说,“赶紧把眼泪擦干净,他们都在等你。”
“你使了什么法子?”我不可置信地瞪着眼睛望着他。
“解释清楚就好了。”路瞿北笑道。
这句话这显然不可信,但是场务朝我招手,没有时间容我细问,我只好掏出我塞在军大衣里的简历递给他:“里面写了我的电话号码,记得打给我!”
说完,我就朝场务跑了过去。
他真的有给我打电话,于是就这样我们熟悉起来。我很喜欢和他说话,我会从剧组的琐事说到哪家的奶茶好喝。
我好似有说不完的话,而他话少总是静静地我说,有时候我也会忽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这个时候他才会出声问一两个问题,于是我又絮絮地说下去。
后来我们也会约着见面,让他陪我去逛夜市,我贪吃可是又要保持着体型,所以在夜市上买的东西我尝一两口就递给他,而他都是好脾气地接过,后来我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,有些讪讪地问他:“我是不是特别惹人烦?”
“怎么会,我很喜欢。”他忽然脱口而出。
说完我们两个都愣住,我们长时间的不说话,我不敢看他,可是却又忍不住偷偷去看他,发现他也在看我,我有点恼羞成怒:“你笑什么呀?”
“你也在笑。”他答。
我可不是在笑吗,唇角都是止不住的笑意。
后来我们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,周末的时候,他会过来我的住处找我,我喜欢在周末手洗床单,弄得满手的泡沫故意抹到他脸上。
可我也不总是欺负他,他时常有头疼的毛病,我会让他靠在我怀里,给他轻轻地按压头部,后来我问原因,他才轻描淡写地说是因为应激性失忆的原因。
和他在一起后,我发现我的戏约忽然就多了起来,遇到的剧组也很和善,渐渐地我也小有名气。
有一次,他来剧组探班,剧组的人在八卦,没发现我就在他们身后,他们肆无忌惮地说着:“段遇妩可了不得了,她这个金主能够在王导这里给她捞一个女二,王导的脾气大家又不是不知道,王导哪能看上这样一个新人,还这样好颜悦色地指导。”
我这才发现,我好像对路瞿北一无所知,等回了酒店,他看出了我的心事重重,于是轻声询问我怎么了,我望着他,忍不住将心中疑惑问出声:“我能接这部戏是不是因为你?能让王导这样地卖你面子,你究竟又是什么身份呢?”
路瞿北还以为我生气了,于是解释:“对不起,我不应该不告诉你我的情况,我只是认为我的家世与我们相爱并无关系。”
我这才知道,原来他有着显赫的家世。
“或许,你是在怪我自作主张地给你推荐剧组。”路瞿北认真和我解释,我“噗嗤”一声地笑出声,这个傻子,我怎么可能会生气。
这几年,他一直待我极好,我反而是对他颐指气使的,他这样的家世,可是却是那样迁就我,是因为真的很喜欢,所以才这样心甘情愿地被我欺负。
而我实在不敢相信,这样好的路瞿北竟然有一天会变心。
“妩妩,宋颖是我家世交伯伯的女儿,她刚从国外回来不久,我几乎是看着她长大,我不知道你会忽然回来,那时我已经在她的生日聚会上,我走不开,宋颖又不许你过去,她向来任性惯了,我不想在她生日这天让她不高兴,更不想要引起不必要的误会。”路瞿北解释。
“你难道没有看出来,她喜欢你吗?”我冷笑道。
路瞿北听到这话倒是一脸惊讶的样子,连忙解释着他对她只有兄妹之情。
3
我和路瞿北开始冷战,准确地说,是我单方面不理他,而路瞿北实验室这段时间是真的很忙,一天天早出晚归的,同住一屋檐下,我们也没有机会见一次面。
倒是宋颖联系了我,她将我约在会所,刚好我也想知道,她究竟想和我说什么,于是我爽快地赴约。
这一次,宋颖的敌意显露地分明,她抿着唇,轻视道:“我没有想到瞿北哥哥会喜欢你这样的女人。”
听到这样的话,我也不恼,只是淡淡一笑:“纵然宋小姐和瞿北门当户对,可是他偏偏就喜欢我这样的女人。”
宋颖气得脸色发白,手紧紧地捏住杯耳,眼里有轻薄的泪光,每个字说得十分用力:“可是你知不知道,他原本是喜欢我的,他只不过是忘了我。”
我自然是不信,只觉得有些荒谬可笑:“宋小姐倒是看了不少剧本,只不过编剧都已经不爱写这类剧情了。”我顿了顿,向她宣布,“我爱路瞿北,他也爱我,如果你只是想和我说这些无稽之谈,请你别白费力气。”
我推开椅子正起身欲走,宋颖忽然又出声:“他时常会有头疼的毛病,他的后背上还有一道伤痕不是吗?”
与路瞿北在一起这么多年,他的后背上的确有一道可怖的伤痕,那道伤痕不像是被锐物所伤,我曾问过他这道伤疤的来由,当时他皱了皱眉,只说:“其实我不记得了,医生说是在实验室爆炸中受的伤,我选择性地遗忘了那段记忆。”
我也没有多问,我只是很喜欢用手指在他背上的这道伤痕上轻轻地摩挲,最后他总是抓住我的手指,哑声地喊我:“妩妩。”
宋颖知道这伤疤的来历其实不算稀奇,只是她的眼泪不似做假,她哽咽着说:“五年前,他实验室发生过爆炸,当时他有同事遇难,他也受了很严重的伤,等他从昏迷中醒来,他忘记了那场事故,也忘了我。”
路瞿北和我说过这件事,但是他从来没有说过宋颖。而宋颖却是说,路瞿北的失忆很特别,他倒不是完全忘记宋颖,他记得她是同自己一同长大的世交家的妹妹,记得她所有成长的细节,偏偏忘记他和她相恋的情节。
宋颖曾经想唤醒他的记忆,可是每当他想起那些零星的碎片,路瞿北便头疼难忍,医生说他是应激性失忆,他不想记起那场事故,如果强行唤醒他的记忆,怕是对他的病情不利。
“所以我重新退到青梅竹马的位置,我以为他会重新爱上我的,所以我一直等,后来我出国读书,我一回来就发现他身边多了一个你,你出现他失忆的这个间隙中,这叫我怎么甘心?”宋颖恨道。
我还是不相信,爱是一种感觉,如果路瞿北真的喜欢过宋颖,就算他真的忘记了她,他依然会重新爱上她,我不想再听宋颖说下去。
“段遇妩,我已经回来了,我不会轻易就把他让给你的!”宋颖在身后喊道,我耸了耸肩离开了会所。
晚上的时候,路瞿北才回家,他面有倦色,见我在客厅等他,他的笑意一点点地染上眼角眉梢。
“把衣服脱了。”我命令路瞿北。
路瞿北有些不解地望着我,可是在我的目光下,他还是遵循着我的命令,他一颗颗地解开白衬衫的纽扣,一边解开还一边观察我的神色,听话得不像话。
“过来。”我喊他。
路瞿北有些不知所以地走了过来,虽然他天天忙于实验,可是他每天都有锻炼,腹肌分明,没有一丝赘肉,我又让他转过身去,那道伤痕赫然横亘在他的背上。
我伸手抚上那道伤痕,从上到下,路瞿北微皱着眉头偏过头来,他动了动喉结:“妩妩?”
“你真的一点儿也不记得这段往事了吗?你有没有想过恢复这段记忆?”不得不承认,宋颖的那番话还是对我产生了影响,万一她说的是真的,我才不愿接受路瞿北曾经爱过其他人。
“怎么忽然又问起了这个?”路瞿北一点也不知道我现在的心绪起伏得厉害,我现在很没有安全感,他又继续说道,“既然是应激性失忆,想来也是一段不好的回忆,又何必记起。”
还真是有道理,于是我张口咬在他的那道伤痕上,咬得那样用力,路瞿北疼得闷哼出声,最后我口中尝到血腥味,我才松开他。
看到这个伤口我又有些于心不忍,于是去拿药给他涂上,而路瞿北反而是说:“妩妩,有没有消气,我就是怕你生气,结果反而好像弄巧成拙。”
路瞿北这个人明明智商那样高,面对复杂的实验数据,他能眉都不皱一下地处理好,可是在感情上却有些笨拙,我好笑又好气地加重手上涂药的力度,他疼得直嘶嘶,于是我放轻力度。
等二天醒来,他戴着眼镜靠在床头看书,轻轻地翻页,见我醒来,倾身过来在我额上啄吻了一记,我顺势抱住了他的腰。
“以后不许和宋颖见面了。”我理直气壮地说,我才不信宋颖的说辞,她肯定在撒谎。
他一听到面有难色,有些为难地说:“妩妩,这恐怕有点难。”
我佯装生气,其实我也知道这有点不现实,只好说道:“既然这样,你不许和她单独见面,如果有些场合避不开,你都带上我。”
路瞿北点头。
4
不久后,便是路瞿北爷爷的生日,是七十岁大寿,路家准备办场家宴,经过宋颖闹这么一出,路瞿北准备将我带到他爷爷面前。
老实说,我有些紧张,很早就开始准备去他家的礼物。
路瞿北见我这么紧张,他忍不住笑了起来,他从身后抱住我,宽慰道:“爷爷虽然有些严肃,但是他不会为难你的,姑姑可能比较难缠,但是没关系,她很疼我,不会为难我喜欢的人的。”
可是即使路瞿北这样说,我还是很紧张,他家家世实在太过显赫,他以前给我看过他爷爷的照片,他爷爷肩上胸前挂满了勋章,不仅如此,路瞿北的外家亦是显赫,他的外太外婆是民国时期的名媛,印着某些教科书上。
我其实怕他们会嫌弃我。
终于到了他爷爷生日那一天,路瞿北穿着银灰色的西装,是真正的朗眉星目,俊朗至极,我都忍不住看得入神,而他还不知所以地问我:“怎么了?”
我顺势扑入他的怀中,抱住他的脖子嗔道:“你真好看。”我真的喜欢极了这个人,路瞿北忍不住笑,而我穿着高定的红色礼服,和他站在一起看上去是真正的天造地设。
说是家宴,其实宾客却是众多,毕竟路家是真正的钟鸣鼎食之家,虽然我走过许多隆重的红毯,但是我从未有如此忐忑过。
路瞿北的家人对我的态度有些不冷不淡,而路瞿北在其中尽力斡旋,有他在其实我没有那么怕,我心想我总会获得他们认可的,可是宋颖也在这场家宴中出现。
宋颖看到我出现在这里十分意外,或许说是气愤,她甚至没能很好地控制好情绪,她就失态地问路瞿北:“你为什么把她也带过来了?”
她的声音又尖又高,周围的人都纷纷侧目,路瞿北不想让场面难堪,于是就领着宋颖去了偏厅。
“你是故意的对不对,你缠着瞿北哥哥让他带你来这里!”宋颖大概是真的受了刺激,一到偏厅她便有些歇斯底里,她太明白他将我带来参加家宴的含义。
我提前给路瞿北打过预防针,所以他现在对宋颖情绪的忽然失控有些了然,于是他挡在我身前,说道:“我准备和她结婚,自然要先带她来见我的家人。”
宋颖听到他这样说,她越发地口不择言:“她哪里能配的上你,也不知道曾经跟过多少人,你也不怕别人笑话!”
这话一出,路瞿北的脸色便阴沉下去,他向来脾气很好,我是第一次见他发这样大的火,他喝道:“够了!”
看见这个样子的路瞿北我都有些发憷,只见他脖子上的青筋如同脉络尽显,他压抑着怒气:“我一直把你当妹妹,你以前有多任性我都可以容忍,但是你不许侮辱她,她是我的底线。”
显然,宋颖也从未见过路瞿北发火,她有片刻的呆愣,反应过来后,她尖叫着砸了几上的一个清朝的插花瓶。
动静闹得太大,不一会儿路家的长辈也走了过来,见到宋颖在哭,路伯母柔声地安慰:“阿颖,怎么了?”
可是越安慰,宋颖反而觉得越有底气:“难道你们都忘记五年前的事情了吗?路瞿北,难道你是真的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吗?”
这话一出,我发现路家人都的脸色陡变,我明白这其中肯定还另有隐情,路伯母似乎想制止宋颖说什么,可是宋颖嚷了出来:“你曾经那么爱我,难道你真的一点儿也想不起来了吗?”
路伯母听到她这样说又松了一口气,我看得分明。
听到这句话的路瞿北,先是诧异,而后径直反驳:“这绝无可能!我知道我忘记了一些事情,可是我如果真的喜欢过你,我不可能在对其他人心动。”
那些让我惴惴不安的因素,因为他这句话让我完全安心了下去,我悄悄地握紧了他的手。
而宋颖讽刺一笑,她伸手指着我,说得笃定:“你真的以为,段遇妩有那么爱你吗?”她又转头望向我,“你好像遗忘了叶琳这个人。”
我的脸色一下变得涮白。
5
没过多久,叶琳便出现在这里,我知道我完了。
原来叶琳一直在等这样一个机会,这是一个绝佳的时机,她不会轻易放过我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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