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月亮橙汁还有鲜奶

月亮总是某位不知名乡村女诗人的偏爱

橙汁和鲜奶是我很爱喝的饮品

恰恰好

她们同时出现在我面前

且三者可以互为本体和喻体

注册了一个自说自话的小花园

并用我喜欢的事物为之命名

是我二十岁送给自己的礼物

一次测星盘,我第一次知道自己出生的具体时间,我妈妈告诉我,年5月24日早上7点40分是我降生的时刻。

我知道之后好开心,因为我不仅降生于充满鲜花的五月,原来还是个和太阳一起降生的小孩耶!

生日,二十岁,我不想做什么总结,只是我感知爱的切口,因为这些点对点的在意,被记得实在是一件太幸福的事情啦。但还是想说感谢,感谢经历,感谢时间,感谢身边人。

谢谢爸爸妈妈把我生下来。这样一件了不起的长达二十年的艰难工程,今天值得你们发表阶段性胜利感言,为你们曾在我这付出的时间、努力和情感。

谢谢周围的家人朋友以及可爱的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们,是你们告诉我,我是一朵特别的小花。

我不可遏制地回想起过去的自己。

三轮车、夏夜的藤椅、蒲扇、数星星、黄昏的稻田、自行车、晚风、小卖部、家门口的老桃树、大黄狗、下了校车兜里的糖果、视线逼仄的飘窗、乱七八糟的草稿本、被菜刀砍坏的卧室门、背后的窃窃私语、白马湖图书馆的盛夏、一封封珍贵的信件、环城公交、波光粼粼的曹娥江和跨江大桥、没心情吃的木莲豆腐、最明显的《小幸运》、舞台上聚光打向我、“谢谢大家来看阿西的演出”、松弛的黄金小屋、“再也不用学高数啦”、大露台的珍贵晚餐、路灯……还有许许多多的这样的碎片构成了我。

二十岁的我有一个关键词,是“变质”。

什么是“变质”呢?发生隐性的非贬义的根本性变化。

近期不可言说的,我一直陷入爱与被爱的命题中感到困顿。

我遇到美丽的鲜花,遇到路灯把影子掰成两瓣,遇到夜晚的烟火,遇到蔷薇花丛对面的长椅,遇到有跳跳糖声响的伞,遇到夜晚车后座的微微笑,遇到江边唱晚的漫步,遇到疲惫的全新层级,遇到破碎的喘不过气来的恍惚,遇到很多很多的下雨天。有些东西我讲不出来的,悄悄发生了变化。即使我还是不喜欢下雨天,但我好像还是不一样了。

我可以半夜上天台观测星空就披着小毯子出发;要看电影就立刻动身,怎么说也不理;我花很多时间默默地在天台看夜色上涌,但一回首却能望见很美的一个大圆月亮,原来月亮早就偷偷在我背后升起来了;我也花很多个夜晚依靠触觉,寻求停留与休憩,攫取以寂寞燃烧的火苗,然后又大骂自己是个小偷、强盗、骗子;我慢慢学会更为坦诚地表达自己的情感,那些别扭的对于家人的,那些忸怩的对于朋友的,那些隐晦的对于爱人的,那些皱皱巴巴的关于自己的。

这是二十岁的自由。我舍得倾倒我的时间、情感和感知,制造那些所谓的“浪费“。

我一直觉得自己是个胆小鬼。

但我拥有好多好多爱我的人,他们一遍遍告诉我:

“不要害怕,你本来就一直是被爱着的”

“承担责任没什么好怕的”

“你是个勇敢的小孩”

“梦魇早就该消失了,这次真的不一样”

“不许困在破碎的电波里”

……

我常常觉得自己要依靠被爱来活着,或者说我是被裹挟着在生存——软绵绵的、外倾式地总要依靠着些“救命稻草”感知一些自我。

但我突然发现,其实我可以慢慢学会独处,也可以慢慢从自己这里获得力量,而不是从外界——从自己这颗怦怦强烈跳动的心脏,从这个叫做自我的内心获取力量。我好像从一个亟待被填充的容器,慢慢变成了一个泉眼,惊异地发现原来我自己就可以自主迸发清泉。

我变质了,勇敢一些了?坚强一些了?或者说更多情了。好像也没有。我感到是内在的精神力变强大,而我始终是爱的虔诚的信徒。

情绪饱满的时候我常常倾诉欲爆棚,逼逼赖赖一大堆,但奇异的是此刻反倒语塞。

最近总是遇到语言表达障碍。既然如此,记挂的话,尽可能地见一面吧。

.5.24

俞锦缘敬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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